2013年10月20日 星期日

修行者二十八篇斷後行第261集 第四章 尾聲19渡尾聲5.6.7

修行者 總後記
《修行者》二十八篇斷後行第261集
第四章 尾聲
十九渡尾聲(五)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(鐘聲)
*****
學者:他們說的那個魔頭十八變,是不是指的羅地干布?
妙師:對,魔頭十八變。
學者:嗯,還說什麼天上地下就他一個人在那兒轉。
妙師:五眼六神通,魔頭十八變。這個五眼六神通啊,就是魔頭十八變,這個魔頭十八變是就十八神變,就是指的羅地干布。
學者:就是指的他啊。
妙師:嗯,沒別的人。所謂從古到今,說的這個魔頭,就是指的羅地干布。
學者:少年十八郎也是指的羅地干佈吧?
妙師:對。
學者:少年十八郎,花開遍地紅。就是指的那個羅地干布跟那些羅剎女吧?
妙師:噯,對!你問問那是誰說的?那也可能是老字號的。
學者:她說:“你媽”。
妙師:噢,那是華山聖母。仔細聽,那肯定是老字號的,不是老字輩的……
學者:說不出來喔!
妙師:說不出來。
學者:是不是叫紫光夫人,這時候也應當叫媽祖呢?
妙師:嗯,也是媽祖。
學者:剛才她說:是你媽,媽祖。
妙師:就是人間所傳說的這個媽祖呢,是天后聖母。這個天后聖母媽祖呢,是紫光夫人的女兒,長女。所以說,她是媽祖的媽祖,那當然叫聖母了。
學者:吃飯了。
妙師:噯,今天晚上煮麵條還是吃餃子啊?搭著吃,行。那餃子,幫著花仙、小孩分給各路,都送到了吧?
學者:在說媽祖的時候,有一個老頭兒,像那個老外公那一輩的。他說,媽祖也是一位美人呢!
妙師:噢,那當然啦。那就是老十八輩的事兒。
學者:他說媽祖也是一位了不起的大美人!(乾嘔)當初開天闢地時,也沒少操那個心。
妙師:過去說的那個斗姆星君,就是指的紫光夫人,就是華山聖母。紫光夫人一共七個兒女,這個羅地干布,是中間的老四。在天上管他叫四爺,中間的那個,所以也叫中星。開天闢地的時候丟了六個,那時就找不著了……
學者:就剩下一個了?
妙師:就剩下一個了。
學者:那他的女兒呢?
妙師:女兒就不知道了。都丟了。開天闢地的時候都丟了,所以最後就……她女兒不就是媽祖嗎?
學者:我覺得那個天界的關係好複雜噢!
妙師:她開天闢地時,把這個羅地干布交給誰了呢?交給她的大女兒媽祖。因為媽祖比較大,讓她給帶大的。就是在媽祖的後花園 ​​裡帶大的。
學者:嗨!搞了半天……
妙師:所以平常的時候,跟羅地干布兇。要是兇的話,都是這個九天玄女的媽,就是天后聖母這個媽,她兇得厲害。
學者:顯然,都管不了他啊!
妙師:其他的都管不了。
學者:有一個臉紅紅的,他就是虹光野人吧!他笑呵呵的,好像也不說好歹吧,好像挺得意,覺得兒子挺像他。就听那個媽咪說了一句:臭不要臉!
妙師:嗯,就是老媽祖說的。
學者:但是媽祖罵 ​​他時,也是笑呵呵的。但媽祖也不像是罵他,那麼是……
妙師:說說而已。
學者:……他們怎麼喝清茶呢?
妙師:喝清茶是吧,喝清茶好。
學者:噯,師父。這裡剛才現了一個鏡頭,現了媽祖,老媽祖。她的形象怎麼和文姬的媽,就是文老太第一次來的時候的樣子,真的是一模一樣啊,怎麼回事?
妙師:挺像的,是吧?
學者:嗯,她打了一個鏡頭挺近。一下子想不起來,那時候,也是那麼一位姥姥啊,總以為以前是文姬的媽。
妙師:文姬是天后聖母這個媽祖的妹妹。
學者:她們姐妹長得挺像,是吧?
妙師:嗯。
學者:呀!那個……
妙師:斗姆,先就這七個兒子裡面呢,除了這個老四,羅地干布之外。有三個瘦子,三個胖子,唉!也都早就沒影了,找不著了!
學者:哎,就是古靈體的話,那麼也該回去了。
妙師: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!就是開天闢地的時候,炸散了,丟了。
學者:你說丟散的時候呢,就听一個耳音說:'紅、白、黃',白色的白。
妙師:嗯,紅白黃啊?
學者:說:九、三、起,也就是九、三、七。
妙師:你問問什麼意思?
學者:三妙回歸。
妙師:噢,三妙回歸。
學者:羅地干布還有沒有一層意思。就是,下來也是為了找他的幾位哥哥啊?
妙師:他也有啊!找不著啊!可就是不知道變成什麼了?找不著。
學者:在你問'不知道變成什麼了'時,就听一個聲音說:' 萬古恆冰'。
妙師:啊,萬古恆冰。那就是變成萬古恆冰了。
學者:那會不會是這樣呢,就是在那個八百萬年前。八百萬年的時候,恆冰解凍了,他們就出來了呢?
妙師:嗯,說不好,它那個萬古恆冰,大概就是指的那個D點吧。一般說的那個煉獄是C點,萬古恆冰那個地方是D點。
學者:這時候她打出一個圖像,就是那個羅地干布破獄關的時候,他顯那個黑色,黑龍,黑色的龍啊。那個聲音,那個鳴叫聲。它的聲音挺特別的。
妙師:嗯,對!他往下沉的時候,一般都是顯黑的。往上搏的時候呢,一般是顯白的。
學者:它在呼嘯的時候呢!有兩個意思:一個是渡下面的古靈;再一個就是用那個聲音尋找親人。
妙師:對!就是招呼。招呼人。……倒點醋。
學者:你要不要大蒜?
妙師:不要那個大蒜了,再倒點兒香油。
*****
妙師:從昨天到今天,忙這個錄音,還得換,來……正好。
學者:昨天見那個……那個盤古,你說的時候,他那個杯子,挺特別,那麼,那麼弄了一下子,然後他好像變了三個字,臉笑笑的那麼看著你,他說了一句:“有勁頭。”他說:“小子,老夫足也!”
妙師:嗯,就是知足的足。
學者:一杯清茶當美酒。我的心裡面好像也是挺自豪的那樣……
妙師:今天應該準備酒,給忘了。
學者:忘了,真的!
妙師:嗯!
學者:哪裡?
妙師:你看那底下,可能還有一個特別的小瓶子。……慢點兒!有一個特別的……就是像香水瓶子那麼大點,看見了嗎?在那個櫃子下的地上放著呢!這是給他們留的,親自給他們擦乾淨。這是請他們喝的。這小瓶酒給他們留了八個月了。
學者:那老人說,老十八輩的好吃的都來了。
妙師:好,你快請他們喝酒,吃餃子!喝酒,吃餃子!還有大蒜瓣。
學者:這時候有一個圖,就像是那個海上昇明月的時候,還有朝陽出來的時候呢?在那個海面上,有一個圓圓的,我說它像太陽吧,它又像月亮。那個映著的影映在水里面,就成了一個海天一色。
妙師:啊!海天一色。
學者:空中掛著的那一個要白一點兒,映在水里邊的那個顏色又像金紅色的太陽。
妙師:噢。
學者:太陽那個空中的那個光環,就跟那個海水里邊映著的那個,中間靠右邊一點兒,有一個白亮、白亮的那個叫吉星。
妙師:噢,就是交接面的地方。
學者:嗯。
妙師:中間的是誰呀?有一個關鍵的人物啊,就是她到底是誰的女兒?一時也弄不清楚,也問不出來。就是白衣素女,心月狐。因而這裡邊肯定還有戲。因為她一直替羅地干布駐守這個大月宮。
學者:這裡有個問題,如果說按照有人講的那個心月狐是盤古大帝的女兒的話,那她就不應該嫁給那個羅地干布啊!
妙師:問題是。主要是她媽祖……剛才是誰說的啊?
學者:好像就是盤古大帝。他說,這個問題……他笑笑,他笑笑地說:她老“不得了!”
妙師:你聽見的關係那麼清楚啊?就是他哪個夫人的女兒。
學者:有沒有一個叫白姬的人呢?
妙師:白姬啊?白姬也是上一輩兒的人。
學者:白姬,是不是那個盤古大帝的第七個夫人呢?
妙師:第七個夫人哪,那就是說,她是白姬的女兒。那她這個輩份很高了。這些在天界,過去一直是保密的。
學者:那麼我們今天那個心月狐啊,會不會是親姐妹啊?
妙師:她們之間,是吧?你當是真的……,好好問問。
學者:這時候呢,那個心月狐打出一個圖像,但是就不再像以往那樣好像挺憂鬱的,那付憂鬱像,倒是顯得挺威風,挺有性格的。她說她就是白月娘。
妙師:她就是白月娘?
學者:嗯!她說她就是為了打開一個什麼通道。找天地的聯絡點的話,就是地都囉?
妙師:對!那就是今天算過了名路了,就是盤古大帝認了!原來她抬不起頭來,就是盤古大帝他不認哪!不認的話,就抬不起頭來。這不是,今天大家都高興,就是說,過了名路了。認了,就沒事了!所以心月狐就揚眉吐氣了!
*****
(注:以下略去與上面連接的一段話。)
學者:心月狐是屬於一種編外的夫人所生的吧?
妙師:對。那就是盤古大帝的編外夫人。
學者:在天界除了正宮、正室所生的,一般的話,其他的都不予承認,是吧?
妙師:嗯。
學者:心月狐也叫白月啊?
妙師:對。
學者:玄龍就叫黑龍!
妙師:她一直幫羅地干布駐守大月宮。
學者:有人講,她守大月宮,實際是幫自己家人守住那個家底。
妙師:嗯。守那個家底,是吧?就是她媽傳下來的那個家底。
學者:其實是那個……
*****
妙師:喏,誰也回不去了,她得把它看住了。
學者:她說,她經歷了多少年的艱辛和委屈,到頭來總算是一場真相大白。
妙師:嗯,因為守住月宮很重要的,靠羅地干布靠不住。他上躥下跳的,早就跑了。
學者:唉呀!上面的關係說不清。
妙師:嗯,你上面的不要太仔細。這個關係,對吧?
學者:(笑)一想到攤開了。一個是姐姐,一個是弟弟。這個好像… 
妙師:它上面是母系社會呀!就是以母為主哇!
學者:實際上,她也不知道她是誰的女兒,是吧?
妙師:她也不知道!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學者:她只知道那個老夫人叫她守住月宮。
妙師:嗯。就是讓她不准離月宮,不是?
學者:離了月宮,就等於違背了天戒。
妙師:實際上,這就是最後一個問題了,就是姮娥的身份問題。那就是過了名路了,確認了,就都太平了!你不是說下午,姮娥給了個圖像麼?一輪月亮。完了一把長劍橫在月亮的前面是吧?那就是說,大家都高興了,她的問題還沒解決。
學者:師父,就是說,從昨天到今天為止,所有沒有解決的,所遺留下來的那些老問題,都得到了答复。
妙師:對,問吧。
學者:古靈回歸了,天地通開了,獄關炸破了!眾星也該回歸了!
妙師:對!陸陸續續的,都該往回走了。
學者:該穿的穿,該破的破。
妙師:東西和解了,基本上都不錯了。你好、我好,大家都好。我們一塊兒高高興興往回走,就沒事了。
學者:這一家人,不須說東道西,大家成。
妙師:就是今後,不准再說東道西了,說東說西的。這西洋女王的氣兒已經消了,也就不總發脾氣了,也就好了。
學者:會不會因為心月抓的那個身世啊,問九宮也感到迷惘啊?
妙師:因為九宮鬧不清楚,也查不出來。
學者:有人說了一句,不知她是指什麼說:“替人受過”。
妙師:替人受過啊,就是說心月狐替人受過。這影射誰呢?這是在影射老盤古呢!
學者:那個桂花女,是不是就是那個心月狐的媽呢?
妙師:桂花女啊?
學者:嗯。
妙師:鬧不清楚。
學者:就像一個婢女一樣的。
妙師:哦,這個桂花女來了,是吧?那就是心月抓可以跟她媽相認了。
*****
妙師:外面那個小丫頭唱歌(嗓子)唱得不錯,唱的那個'跑馬山' 
學者:唉,每個人的心裡邊都有一段往世的悲傷喲!
妙師:嗯,這都解開了,就沒事了。
學者:月光師傅說,畢竟是經歷了那麼多年啊!
妙師:她就是,她有好多次,就是屬於天地大隔離,就是開天闢地以後都失散了,失散了以後又是漫長的時間,那麼在失散過程中,各人又有各人新的經歷。就是說,就是開天闢地史造成的一些悲劇。
學者:老輩的遺留問題。
在以前,紫光夫人也是相當厲害的。在管制方面也是相當厲害的。
妙師:嗯,那她正宮都厲害。
學者:正宮都厲害。
妙師:嗯,哪有正宮不厲害,正宮要不厲害,那不就全亂套了。
學者:這時候,整個空中就剩下一輪明月。
妙師:就是一輪明月,是吧?現在整個回歸都靠這個月台了。
學者:那個月台啊,從最古老到現在,本身就一直存在的。從開天、從老輩兒能量往外旋的時候,就已經存在了。
妙師:對!就是靠月台。從宙心往外輸送能量。回去也得靠月台。
學者:哎呀!
妙師:快要真相大白了。真相大白了,也就沒戲了。哦,也就該結束了。
學者:最難受的就是什麼?那個嗝,就是竄到這兒,打不出來。
妙師:噢,那就是說,她們有誰還有話要說。你沒有給哪個什麼…… 多注意行觀。你好好問一問,就是話兒都說出來以後,這嗝打出來以後,就不動了。(哈欠)
學者:問她是誰?她說是月姬。問月姬是誰呢,她說就是心月狐。
妙師:嗯。
學者:請問什麼事呢?她說,現在真相大白了,就應該知道了、明白了。三界內的眾生,說來說去,就是要修出明月,修回去。
妙師:也就是說,就是要修明月,是吧?不見月,是回不去的。
學者:實際上見月了,就等於說見到那個月台了。
妙師:對。見了月了,就等於走一半路了。
學者:就是月台遙在望了。就不會是遙遙無期的企盼了。
妙師:見了月了,就等於修行這個路,走了一半了,還剩一半了。
學者:見到月了,就等於你明白了。
妙師:(打兩個嗝)我這個嗝打完了。我剛才,就是今天晚上,我給她們上了是十二支香。抓一把,正好是十二支,十二宮。(哈欠)
學者:空中,有很大一輪紅日。
妙師:一個是見了月以後……
學者:就是彩霞映天哪!
妙師:這是,修行的另一半路,就是要修這輪紅日。(行觀學者乾嘔聲)有了這輪紅日,才能當頭照……有了……
學者:有了彩霞,映見一輪紅日當頭照。
妙師:有了這個“照”,才能談到第四字,就是“度”。就是才能得波。修出這個月來呢,僅僅叫“悟”,僅僅叫“得悟”。就是明白——悟,但是還沒有得渡。要得渡的話呢,還得把這一輪紅日修出來!(哈欠)
學者:那,那個“月亮之神”應該說是誰啊?
妙師:月神哪?月神你問問是誰?月神也可能是她們這些官的一個總稱。
學者:盤古大帝是不是最早也叫月神?
妙師:他最早也叫月神,是吧?盤古大帝在古印度婆羅門和現在的印度教,在他們的經典裡被叫做大梵天。並且,說他就是造物主。造物主哇!就是開天闢地的。
學者:這個古月潭,就是最早的途經之地呀!
妙師: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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修行者 總後記
《修行者》二十八篇斷後行第261集
第四章 尾聲
十九渡尾聲(六)
咚……咚……咚……(鐘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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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者:這邊是一個“日”宇,這邊是一個“月”字。他說如果把日和月分開。斷句的意思是說……
妙師:日和月分開,獨立的就是日和月,合起來,就是大明,大悟。
學者:這就是指的宙心。
妙師:嗯!對。佛王開示裡邊有,老用這個詞,就是明覺和覺明。明覺就是指宙心。等到覺了以後,就把這日月都分家了,就都跑出來了。
學者:他們一跑出宙心,這個道就產生了陰陽,就產生了日、月。
妙師:(打兩個嗝)噢!請他們休息,過會吃飯。
這算完事了,往回修的內容他們也交待明白了,方法也交待明白了。過去的,史前的這些歷史也交待明白了,都有個交待了,就算是這戲已經唱得差不多了。
學者:最後出現了一幅紅色的圖像,像是絲綢緞面一樣的,上面繡著很多古怪的那個圖案。最上方像是長方形的,說長嘛,也有點像正方,但也不完全正方。這上面有一個大的鴛鴦。但是在這個紅的繡著圖案裡面,有一個黑黑的人,說他像人,又像猴子一樣的,腿細長細長的,挺小。然後就……
妙師:這個也叫'鴛鴦繡出憑君看”。
學者:好像是說,好戲呢,就這麼收尾了。那個像猴子一樣的小孩,指的三界內的,是吧?
妙師:你問問他們,那個是表什麼?
學者:在三界內的都是花。
妙師:都是花!都是花的涵義;就是說,只要把花修開了,就有回歸的可能性,不管是公花也好,母花也好,只要把花修開了,就能往回走了。
學者:再一個,還要知道自己家。
妙師:你吃飯吧。
*****
妙師、學者:哈……哈……(笑聲)
妙師:也不好說,九天玄女打前鋒的。
學者:她說,她說她是賣命的!
妙師:她是賣命的!
學者:也是墊背的!她說墊羅地干布的背!
*****
學者:有人啊,到現在以後,他們的名利心、爭鬥之心就不會露出來了。
妙師:多少能淡化一些!多少能淡化一些!(慢慢吃,還有湯圓,再盛碗餃子湯喝)(乾嘔聲)
學者:嗨!多沒意思啊!
妙師:怎麼沒意思?
學者:搞來搞去,我們才是真正的一場空啊!
妙師:不是挺好嗎,輩大小?
學者:待以後等她下來,雷電激戰的時候,我一定衝出去,好好乾一場。
妙師:(笑)好!重新幹是嗎?
學者:嗯!
妙師:好!行!
學者:……我上次被那個老輩兒耍了個夠。
妙師:被老輩耍了個夠?
學者:越到後頭,真相大白以後,就什麼都沒有。
妙師:那你問問老十八輩的,就問問他們說,你是怎麼被他們耍了個夠。
學者:他們告訴我說:“唉,丫頭,別沒出息”!(笑)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。反正我不懂……
妙師:不懂啊?不懂你可以問問老天外公啊,讓他們給你說說。
學者:他們現在是開心的不得了。
妙師:那你讓他們給你講講!
學者:(乾嘔聲)他說:“丫頭,好好再想想吧,說走就要走了。” 講完他就走。
妙師:你就不讓他走啊!能拽住一個算一個。
學者:他們笑了。快走哦……
妙師:這些老天外公好說話!
學者:後輩也是的,這些後輩都自己去了!(打嗝)
妙師:他們好說話!這些老天外公要比老天外婆好說話,好說話多了!問題就是抓不住他們,他們到處跑。
學者:……(笑)
妙師:怎麼啦?
學者:有人說,他說我們手裡拽著一個活寶,那就是羅地干布。
妙師:誰說的?
字者:老外公說的。
妙師:老天外公說的。
學者:嗯!
妙師:哎!他們說,他們老的都替羅地干布編戲,他們編戲讓羅地干布唱。
學者:敢不唱嗎!其實啊,上界的以不管事兒為樂。
妙師:輩兒越大越沒人管事。其實呢,他是管夠了。
學者:(乾嘔聲、哈欠聲)不但是顯態的,其實隱態的也一樣,一旦身份沒有明確的時候一個樣,然而身份明確後的神態又不一樣。
妙師:那她是高興啊!
學者:像是拿那個架式似的。
妙師:你說心月狐啊?
學者:我沒說誰!誰也沒說。
妙師:那你應該向心月狐祝賀祝賀,給她道個喜呀!這點事還不會做啊?
學者:行個禮呀!
妙師:讓音魂給她點個蠟燭!
學者:嗯!
妙師:話該說到啊,跟她好好聊聊,到月台讓她給安排安排!
學者:月台上面守軍啊。
妙師:讓給守軍啊。讓給守軍哪心月狐也準備往回撤了。
學者:是不是她今天相認的目的,也就是解決她自己最後的事?
妙師:是歸宿的問題。她可以不獨自守廣寒宮了,還可以回歸天上。
學者:月台就是從宙心飄移出去的,是吧?
妙師:嗯!對。
學者:以後就等待那個時候,最後最後的守軍就跟那個月一起飄浮回去。
妙師:對。就一起飄回。這個守軍就等待顯態的這些學人煉成了以後,守著七個輪,守月台的,守青潭的,守朝天門的,守西門峽的,還有長江道,一直到青潭,一直到月台。
學者:斷魂關,還是由羅地干布把守。
妙師:其實這個顯態的人要是修出去以後,最美是守月台和斷魂關這兩個地方。(學者乾嘔聲)守這兩個地方是最美的。
學者:你是每天都那麼自在!
妙師:那當然了!一種動​​力嘛!到處要飯去,就不行了。
學者:師父啊,按理說,心國虎他的心態應該有一個大的變化。
妙師:也難說。
學者:要不然,他總這樣,心月狐心裡邊總那麼憂心忡忡的。
妙師:跟他們說說啊!哎!七個白虎隊守七個輪。
學者:噢!你談的七個白虎啊!我又想起來了,今天早晨,我到菜場買菜的時候,聽見盤古大帝說了一個七白虎,當時我沒有仔細想七白虎、八白虎的,沒有想那麼多,如今九宮一批批的往回撤,就是接白虎的一批批補充上。
妙師:唉!對!一白虎守月島,二白虎守玄武湖,三白虎守東湖(東湖加泵),四白虎守西門峽,五白虎守朝天門,六白虎守青潭,七白虎守月台。
學者:月台最好!
妙師:所以姮娥她老……老……老跟你聊天。
*****
學者:以前,我總覺得那 ​​個姮娥的身世跟文姬很密切的,有幾次我不知怎麼回事,傻傻的,就想打電話叫那個阿丙叫你大哥,莫名其妙!怎麼回事啊?
妙師:嗯。
學者:哎!師父,隱態的是不是也有那種嫉妒心?
妙師:嫉妒心?(笑)你說誰呢?說九玄娘啊!
學者:不知道!
妙師:九玄娘不嫉。
學者:老夫人,也差不多。比如說象媽祖跟天公吧,媽祖跟天公實際上都在暗鬥,鬥什麼呢……,反正是以前啊…… 媽祖支不支持老公,可非要跟他憋著勁。
妙師:媽祖的幫手多,她這幾個大女兒都幫她。
學者:但是有一點,媽祖的幫手再多,也敵不過一個羅布啊!
妙師:羅地干布。他跟通天教主,還有道祖他們明的暗的都串通一氣,還有釋佛。
學者:釋佛的腳啊,骨頭挺軟的。哎!其實守月台有一個什麼好哇… …下邊的鐲子就是上次那個芸姐啊……還要經常給他匯報匯報…… 哈!哈!哈!
妙師:要不跟姮娥說說,讓她把小白兔送給你,給你留下來,要不然怪悶的。
*****
學者:那個白娥是個玉美人,挺漂亮的。
妙師:對。白玉兔。
學者:她說……她做了這樣一個動作。
妙師:作萬福。
學者:嗯。作個萬福,僅僅說了一句話,是……做的那個樣子,明顯就是聽新主人的樣。
妙師:有她作伴不悶了。
學者:那個玄龍呢?
妙師:他跑上跑下的,他能……
學者:哎!到哪裡都不好,只一個:不干!
妙師:月台守兵,還有白玉兔呢!
學者:弄來弄去,動腦筋的事太多了。
妙師:沒有的事。
學者:問題是說,再這麼弄有什麼用?
妙師:他那個地九宮,還有羅地干布,他們平常都在一塊的,就等白月道,白月道的事多麼忙呀!白月道一過,沒事了。黑月道時就來了。地九宮她們都在月台。
學者:嗯!……那……
妙師:那你請心月狐說說吧,讓他給你介紹介紹守月台的經驗。
學者:什麼叫做少說多動呢?
妙師:少說?就是嘴少說點,多動就是多做事。心月狐比她們好,就是話少。
學者:其實話少的話,最好!……嗯?……靜心靜腦!
妙師:月台跟青潭這兩個地方,她們都經常互相串門,所以心月狐跟八妖關係特別好,她們老是互相串門。就是從青潭往月台送的時候,(學者乾嘔聲)這個接,那個送的,互相跑,互相串。我感到八妖也要走了,也要往回走了。
學者:八妖在等待接令呢!
妙師:對。正等待那個接替的守軍,到了,她就走了,她也要回去了,上去了。
學者:還不是讓她們把她們全送回去了?回去的事,全得一塊兒回去!
妙師:哎!這個想法不對!人家守了這麼多年了!
學者:當初是她們給帶下來的嗎?現在也應該關照關照呀!
妙師:當初,哎!按說都是自己跑下來的,心不動,能跑到這裡來嗎?就像排隊似的,人家排老半天,後到的就得在後面排著。啊!不准夾塞!能攤上守關,那就是回去沒問題了,就是個時間問題。
學者:嗯!
妙師:等!等!等彌勒!最後彌勒換防。
學者:那個彌勒也真是的,都不能早點下來?讓人家等……
妙師:早下來沒有用的!
學者:彌勒下來是還人情債的?
妙師:嗯!對。他有他的桂花緣。最後,收秋都是他的事。
學者:妙師,那個月台桂……桂什麼酒?
妙師:桂花酒。心月狐說要給你桂花酒喝?
學者:嗯。
妙師:那個酒好。
學者:她說:“送你”。哎!我……問她要嗎?
妙師:噢。
學者:她說:“桂花酒,給月台守兵”。
妙師:月台守兵都有桂花酒喝!
學者:其實,她挺捨不得她那個玉兔。
妙師:那當然!跟她那麼長時間,她哪捨得?
學者:假惺惺的!……
妙師:誰假惺惺的?
學者:那個……那個玉兔啊!她挺聰明,笑笑的。挺小的,挺年輕的小衛卒。
妙師:她最希望在那就行了,有人哄她玩就行。
學者:她在月台上更好!
妙師:很自在呀!沒有人管她。
學者: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!
妙師:上不著天,下不著地的,那誰也管不著。
學者:她說:“以後我跟你去,我保證跟你好”!
妙師:她哪也不願意去,在月台美死了,沒人管。要回天以後,那是一個比一個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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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者:那個月台上,有個點將台。那點將台上擺著很多挺老挺古老的那個書,就是花名冊。
妙師:對。在冊,她就去青潭接;不在冊呢,不接。上不著天,下不著地的,指的就是月台。
學者:心月狐總是表現出那種……稍冷落吧,就是對人沒那種挺熱情挺熱情的那個味。
妙師:嗯!
學者:挺淡!嘿!又錯了,特,特起勁!她就背著那個心月狐出點子。意思是要是把她給留下來就好了。然後就好像走到心月狐的背面,看不到的地方。心月狐說:“ 知道這死丫頭在搗鬼”!
妙師:她願意留著她。
學者:那心月狐回去就直接到宙心啊?
妙師:她回去以後就往高走了,她就往高走了。她覺得在下面呆著沒有意思,沒有高處好。
學者:這時情淡多了!
妙師:它要遠走高飛了,她不是出過一個圖像,出一輪大月亮,還有一把長劍橫在月亮前面,表示她要往回去了,往高處走了。白玉免不願意跟她回去,她還沒有玩夠呢!
學者:那個小白兔,那個小丫頭,嘟嚕著嘴,挺小聲地說:“ 你幫著我說一說”。就是她還沒有跟那個芸姐姐好好玩玩呢。
妙師:她留下來,不就完事了嗎?
學者:她留下來也得要她點頭啊!心月狐不點頭呢,她能怎麼樣?
妙師:對。也就是要心月狐點頭。
學者:心月狐就裝著看不見的樣子,不理她。
妙師:她不吭聲?
學者:嗯。
妙師:那她慢慢磨、磨心月抓。
學者:心月狐長嘆一聲,唉!反正就是不吭聲,說是留還是不留?
妙師:哦!撐著。
學者:那個小丫頭,不知她要搞什麼鬼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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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師:小子,這小子老似是西沉的,西沉後復活的。
學者:反正這事……哎!說不出那個……說起來她這種形象,好像以前在哪裡見過,臉圓圓的,比較寬大,眼睛很大,個子一般。做了一個很天真的動作,好像故意討好心月狐的。
妙師:哦!她有沒有給心月狐打溜鬚?
學者:她“媽呀!來唷!”地叫。
妙師:叫啊!哈……哈……哈……!她是在求心月狐的。
學者:“媽呀!來唷!”還使勁往高里喊。心月狐比較有心機,她先前不是說了“待她走的時候……”
妙師:再說。
學者:嗯。
妙師:現在她不吭聲,叫誰走的話,她也不吭聲。
學者:這個玉兔還說:“媽……挺好玩的。你要回去,你自己一個人回去,就把我留在這裡吧”。那玉兔當初也是心月狐從宙心裡面帶出來的?
妙師:對。那玉兔……。跟九宮她們關係非常好,跟誰關係都好,她沒有關係不好的,跟誰都混得挺熟。
學者:瞧,她挺小心翼翼的,看來還有一點希望。(笑)
妙師:有點希望啊。(笑)她一個人在那兒,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。
學者:月台的工作移交也是挺麻煩的。
妙師:那當然了。月台!看月台可不容易,月台有一大堆幫乘的!那雪山女不是守月台嗎?
學者:那她會不會把她的雪山女帶走?
妙師:能帶走一部分,不可能全帶走。
學者:還得留下來?
妙師:對!還得留一部分,然後從下面再陸續補充上去。三界內還有好些雪山女沒有回去,沒有上去,這次以後陸陸續續都上去。
學者:老輩的呢?都撒手跑了!
妙師:嗯!那戲演完了。散場了,還不都跑了。
學者:那我三天兩頭的,天天給他們來一柱香好了,請他們來聊聊天。就這麼好了。還不行啊!要把他們抓住不放!噢?
妙師:嗯!抓住不放。那可沒那麼容易!
學者:(兩聲乾嘔)如果按照心月娘的意思,會不會對接白虎令的,已經就逐漸的顯示出來了呢?
妙師:接白虎令的?
學者:嗯。
妙師:說不好,說不好啊!操那麼多心幹什麼?
學者:因為有一個……
妙師:裡面又有接的了?
學者:你不是講了沙坪壩的那個。你說要跟他們合作啊!那個白虎令呀什麼都接呢?
妙師:哦!什麼都接?
學者:嗯!
妙師:接那麼多幹什麼?
學者:……接了白虎令也就活捉了,你自己的事,就去接。
妙師:就那個老頭?
學者:以前是學藏密的。但他給人的感覺陰氣比較重。臉呢青青的,他是屬於那種……那種屬於求心過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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妙師:所以總要跑出來湊熱鬧,一湊熱鬧啊?哎!肯定帶回些波動心!
學者:嗯,……她說……行觀……這辰光……風風雨雨……
妙師:就是打坐行觀。好好作記錄,作記錄本身就是收心。
學者:她說本來修心就不夠……那個……哈哈……!她指的什麼…… 打麻將!
妙師:噢!想去打麻將?
學者:我沒有說!沒有說!哈!哈!
妙師:你這兩天打麻將?那你想想,哪能好嗎?哪肯定是波動心!
學者:哎!好像……就是坐在麻將桌子那一會,好像覺得呢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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學者:妙師,有人在說,玉觀音!玉觀音就是指佛啊!
妙師:嗯!對!玉觀音是指佛!
學者:真正的名號被稱之為玉……玉佛,玉觀音!
妙師:嗯!對。一稱之為玉,帶了玉字,就表示可以進大日宮,不帶一個玉宇,就進不了大日宮。
學者:正極就表示十二級,十二級他們就稱之為正極。正點的正。剛才,我在想,心月狐守月台的事,她們會不會是以前開天闢地時的斷後隊呢?
妙師:嗯!對。
學者:我也覺得是……然後呢……嗯……
妙師:疲擋隊。
學者:這時候現出八妖老母、青潭八妖。這就是說心月狐跟八妖的關係特好,心月狐經歷多次磨難都是八妖幫助了她。八妖守青潭,她守月台。他們都是疲擋隊的,疲憊的疲。
妙師:阻擋的擋,
學者:疲擋隊。
妙師:疲擋隊就是斷後隊。
學者:實際上他們就是當初接白虎令的,是吧?
妙師:對。就是上一次大回歸,就是五千年以前、甚至於上萬年以前,就是那次大回歸,他們都是接白虎令的,組成斷後隊,天語不叫斷後隊,叫疲擋隊。就是心月狐守月台,八妖守青潭。
學者:也叫接站隊。
妙師:嗯!接站。也就是她們從那時候一直守到現在,就等著替補隊上陣。
學者:對她們來講,也叫千年等一回?
妙師:千年等一回!對,它這個千年,不是凡世人所理解的一千年。這個千年不知道千到何年何月。
學者:師父啊!今天上午我回家了,那個“重”字,總是在腦海裡反復出現,“重”字上面是個“千”字,下面是個“ 土”字,“土”字就是地呀!如果按照人的位置來講的話,就是,上面稱作為秋月位,中間稱作“心田”吧!如果下面破“土” 而出的話,就是用一種特殊的方法,把潛藏在海底輪的能量集合,使它往上走。
妙師:這就是“土”字的那一“豎”,要是“升”上去了,“升” 到了“千”這個字上,就變成“升”,這就是走人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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